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花如金当然否认,“咱俩离得近,我自然先跟您说。”为防茅春芳怀疑,他继续给理由,“也是考虑到您跟刘大人关系稍近,您或许能说动刘大人。”
茅春芳笑了笑,他哪里听不出来前后意思不对,必然没有一句话是真的。
“府台大人的意思虽说是要增加税收,却也不是胡乱增税。”茅春芳说,“老大人觉得不行,大可以直接跟府台大人说明,绕开大人上告,未免太不近人情。
您想,刘大人上任没多久,我们就来这样一出,明眼人都能看出凉州官员上下不和,皇上要是知道,免不了要对我们动气,毕竟……”茅春芳凑近花如金,低声道:“我听说,刘大人也是皇上钦点。”
花如金心说,完了,他看错人了。
从前跟茅春芳打交道,虽然偶尔觉得他上不得台面,但花如金认为,茅春芳内里或许是好心,毕竟在凉州多年,怎么样也该对杨门县有感情了。
加上先前,茅春芳要任职凉州知府的传言,花如金笃定他跟刘德祥只是表面相合。
现在有机会绊刘德祥一跟斗,他如何能错过机会?
没想到啊,没想到,他完全看错了茅春芳。
“原来如此。”花如金收敛情绪,脸上匆忙换上笑脸,“我真是年纪大了,脑力不济。茅大人说的有理,我还是找时机再跟刘大人商量吧。
今天的事,还请茅大人不要在刘大人面前提起,免得我一把年纪得罪上官,千万拜托。”
“老大人放心,我何必多这个嘴。”
两人又扯了些闲话,等茶盏见底,花如金叫人给他添茶时,茅春芳借口还有公务,起身告辞。
花如金也没多留,将人送到门口,心里直嘀咕不好。
看人走出些距离,立即叫人备马,他骑上就往上路镇去,接着通过城墙到北山县衙。
“你说谁来了?”八方怪道。
“宏甲县花老大人,从北边来的。”进来通报的衙役说,“就在县衙门口,说是找咱家大人有急事。”
“大人到新街胡大夫家去了,你赶紧去把人找回来。”八方吩咐,同时往外急走,将花老大人迎进县衙。
“花大人请坐,我家大人不在,衙役已经去找了。”八方接过衙役送来的热水,到一旁沏茶,送至花大人面前时,又说:“估计一会儿就回来了,劳烦大人稍等。”
“好。”花如金接过茶盏,却没有喝茶的心思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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