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1/3)页 娥儿说话上气不接下气,偏生又语气焦急,叫人难以听清。 周义修语气柔和,“你先别急,慢慢说。” “你家大夫人为何会将白浅关起来?” 听着周义修不急不缓的声音,娥儿心中慌乱稍松,深吸口气道: “自从上次与周少爷分别后,大夫人回到家中,便性情大变,起初还只是动辄对下人打骂,可前些天不知怎的,忽然卧病在床不起。” “老爷请了大夫来看也束手无策,只说大夫人腿患了风寒,后半生都得在轮椅上度过,至此大夫人便……便彻底疯了!” 回忆起那个女人恶毒癫狂的模样,娥儿强压着颤抖的声音:“大夫人把这一切都怪罪于小姐,说是小姐故意投毒害她,就把小姐给关起来。” 娥儿伸手抓住周义修衣袖,脸色焦急,“周少爷,我实在不忍小姐受苦,她一直喊我不要来找你,可我实在是没办法。” “小姐就你一个朋友,我求求你,帮帮她吧!” 没有丝毫犹豫,周义修看向方茂。 方茂瞬间会意,道,“娥儿姑娘,上来吧,你负责指路就行。” 周义修掀起帘子上了马车,娥儿则是坐在外边给方茂指路。 “架!” 方茂调转车头,朝着刘家方向驶去。 车厢中,周义修摩挲着手中竹板,面无表情。 他大概能猜到任氏发狂的原因。 那缕阴寒的水属法力会悄然侵蚀她的下肢筋脉,直至半身不遂。 周义修错漏了一点,那就是当一个女人绝望时,会歇斯底里的发狂。 任氏很明显就把怨恨转移到刘白浅身上。 想到这里,周义修手用力攥紧竹板,一股阴寒气息透体而出,眼神愈发冷漠。 方茂驾车又稳又快,一声‘唏律律’,马车停在一间宅院门口。 三人下车。 周义修走在娥儿身边,“你带路就行。” 声音很稳,娥儿心中一定,朝前走去。 刘家属于暴发户,自从二夫人去世后,便日渐衰落,在平阳县各大家族中已经排不上号。 周义修很早就将刘家情况摸清,来的路上心中已有对策。 第(1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