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2/3)页 “啧啧啧!”马楚阳嘴角抽了抽,“我说,你十年前想象得到今日的你能说出这么恶心的话吗?‘我唐星河堂堂正正’!难道不应该是‘我唐星河要什么脸’?” “哈哈哈哈哈哈哈……”岑策大笑,一手勾住马楚阳,“马小表舅,你比较对我胃口。” 马楚阳反手勾住岑策,“要不是你比我小那么多,我都想叫你哥!” 唐星河听不下去了,“真不要脸!” 马楚阳拍了拍自己的脸皮,“我也没说我有脸啊,哈哈哈!” 唐星河觉得这话似曾相识。 这些年,他真的变多了。变得沉默,专注,钻牛角尖。 他心里就憋着一股子劲儿,要用一生来证明给红鹊看,他现在对待亲事是何等的谨慎。 没她,他就不成亲。 少年储君的第二次出征,是亲掌水师清剿东海寇。 火烧连环舟那夜,他立在桅杆上挽弓射落海寇的场面,被渔民编成了《太子射蛟龙》的俚曲。 满大街都在传唱:玄甲郎君挽雕弓哎,浪里头窜出个黑蛟龙。一箭穿透三层浪哎,龙宫借火烧得半天光。捞不起的月亮照西东哎,郎君的铠甲结冰霜,妹妹的梭子穿红线哎,来年给旗杆绣朵红海棠。 这一年,少年储君岑策成了梁国的荣光。 百官敬畏,百姓爱戴。 他是儿郎心中的榜样,他是少女眼中的星光。 所到之处,山呼海啸。 羽帝问钦天监,“紫微帝星暗了吗?” 钦天监答,“回皇上,紫微帝星灼目夺辉,旁边辅星也耀眼生辉。” “所以……”岑鸢眼睛亮了一下。 “所以不宜大动。”钦天监简直不敢直视羽帝的眼睛。 任谁被帝王每半个月来问一次,他也心惊胆战啊。 羽帝叹口气,负手而去。 钦天监想回家种地。谁懂啊,他年纪轻轻,大把掉头发,脑袋都秃了。 岑策第三次出征最凶险。这一年,他假借巡边之名深入乌松,欲直取其帝王头颅。 第(2/3)页